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箭嗖嗖地从头顶穿过去,采了几年花,就连那次和某美男躲在房梁上XXOO也没有这么刺激过。冷骆几乎半趴在老子背上,不过这时候没空YY,老子是都给吓得炸毛了!!!
你想这箭多锋利啊,它要一不小心在老子洁白如玉、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小痕……MM地以后还让老子见人不????
当然啦,这样一想,也就往冷骆怀里一缩,算了,这个家伙好歹皮粗肉厚,被戳几下没啥,说不定还可以增加一点战士的美感呢!
然后等血滴到老子身上的时候,才察觉,冷眼瞪着这只黑影,冷骆你丫木头啊?受了伤不知道说啊你?还是你丫本来就反应迟钝,没痛觉?
用力地推了他一下,他突然握住老子的手臂,低声喝道:“别动!”
嗖地一支箭贴着老子耳朵过去,夺地一声钉在后面的木头柱子上,老子终于收起了跳起来的冲动,冷骆一手按着我的肩,头靠得很近,呼出的气直灌老子脖子。
“陈帮主,应该可以了吧?”
“不要停。”
“可是南盟主还在里面……”声音越来越小,老子才发现不对,这个什么陈帮主,不会是打算一石三鸟吧????
沉思间被冷骆抱着打了个滚,一滚滚到后墙边,冷骆打量着墙的高度。这家伙,难道还想越墙而逃不成?
再笨也会包围起来吧?这时候出去,得,立马出现两只刺猬。
他专注地看着墙,这家伙身上大大小小被戳了好几处,肩头的箭被他伸手折断,箭头还留在里面,丫愣是眉头也没皱一下。好,是条汉子!!
“我先上去,你留在里面,趁包围松懈的时候立刻走。”
“什么?”
他说完就打算跳上去,被老子一爪子扯住:“疯了你?”
“你是我的犯人,在未定罪之前,我有责任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“不是……我说冷骆你图什么呀!!”
“你不会明白的。”
“喂!站住。”
握着琉璃刀,如切豆腐一样在石墙上无声无息地切出一个大洞,好在光线不好,也没人发觉。从洞里望出去,外面果然是弓箭手侍候。
回头顾冷骆,他却正盯着我手里的琉璃刀,漆黑的眸子里阴晴不定。
老子试探着在洞里爬了爬,作出有人进出的样子,然后拖着冷骆爬了回来。
冷骆也是眼前一亮:“地窑?”
进得地窑前,顺手打翻烛台,就着地上的酒,一场大火。然后将上面的石板移过来,把窑口抵上。于是伴着一窑子疏菜瓜果过了一晚。
外面开始还人声大作,不一会儿,就只剩下杂物倒塌与大火燃烧的声音了。冷骆解了衣服,极快地点了几处穴,然后开始往外拔箭头,老子极尽佩服地看着,这厮铁打的啊!!!!
“夜琉璃。”夜里,他的声音和这窑洞里一样阴冷。老子抖了一下,也无所谓了。反正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也打不过我。沉思间他接着道:“为什么要救我?”
“……”任是老子脸皮再厚,也不好意思说是为了水晶蹄膀,于是只好沉默了。而他也看不出来要动手的迹象,只是接下来道:“你手里的,是辉夜琉璃刀?可是据我所知,那是胡国进贡给朝廷的东西……”
话未完,老子一刀过去,他一偏头,削倒下来一大堆胡萝卜,终于成功地让他闭上了嘴。
看什么看
二十三
临近天亮的时候,把冷骆拍醒,觉着他身上很热,那时候还以为是上面大火,洞里温度偏高呢。
出来后跟着他一路前行,好不容易到一小院,他突然往前一栽,就要倒,老子下意识伸手一扶,像触到一个火球。草,烧得跟个烤蕃暑似的。
老子半拖半抱地将他扯进去,里面却没人。好不容易将他搁床上,也顾不得什么主人客人了,在墙边找到几坛子酒,用银针戳了戳,无事。就给他灌了半碗,于是他终于被呛醒了。
一边惊天动地地咳,一边示意老子把碗拿开。
看他好像死不了的样子,老子终于放下心来。就着半碗残酒帮他清洗伤口。他倒是不再反抗,微侧头半闭着眼。
这家伙真的是非常适合皮糙肉厚这个词,老子深深感叹,一不留神就把药一路擦到了大腿。
“把你的脏手拿开!”他沉喝一声,将我惊醒。抬起头,他的目光带着强烈的憎厌,我耸耸肩,把手里的金创药丢过去,然后在他开口说下一句话之前转身,关门。
大包小包地扛回去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了,他本来打坐来着,见到老子,又不知该怎么表示。老子倒是无所谓,这么多年,脸皮早都刀枪不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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